满口酒气,浑身散发着郁气的叶伯煊,确认夏天无误。开口即是讽刺:
“夏天。有劲吗?你当初嫁我时想什么呢!嫁我就该明白你一辈子是军嫂,害怕别嫁我啊!现在给我整这一套?晚了点儿吧!你好日子过多了?你念大学念到忘记自己穿过军装了?”
夏天的脸色涨红:“叶伯煊!你喝多了吧你!”
叶伯煊猛地跳跃站起,哐当一声。脚边的椅子倒地。
夏天隔着电话都听见了,她随着椅子倒下的声音深呼吸。
“像你这样自私的活着,我宁可选择有军人的尊严去死!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最讽刺的是。我的枕边人我没有看透!我要知道你这样……”
伴随着叶伯煊的怒吼,断线的声音直达夫妻间的心里。
挂断了。断线了,亦如叶伯煊和夏天之间。
夏天被叶伯煊的酒后吐真言伤着了。
她在宋雅萍、叶伯亭、孩子们的注目礼中,哆嗦着两手、哆嗦着心,表情平静的扶着把手爬上了楼。
我要知道你这样。下一句就是不会娶了吧?
害怕别嫁我。
自私的活着。
忘记自己那身熨烫进心底的军装。
句句戳她心的话,满满地流露出对她的失望。
夏天背靠着卧室门,她慢慢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楼下的叶伯亭快要气疯了。她捞起电话打给她哥。
宋雅萍站在客厅中间压制着情绪劝道:“亭子,你不要添乱!”
叶伯亭和宋雅萍虽然没有听清那对小夫妻到底讲了些什么。但并不难猜。
叶伯亭重复摇电话,对着宋雅萍大嗓门:
“我哥是不是有病!人家夏天自始至终说过什么过分的吗?他有那个能耐,去军区又喊又吵啊!谁欠他的啊?”
叶伯亭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