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实现了。

似乎感觉到头顶上刘思雨的不自在，卫子彦终于停了下来，抬起头，双眼有些红肿的看着面前的刘思雨。

“对不起……我昨天才知道你！”

一时间，卫子彦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认识里，她一直以为，柳叶就是自己的生母，从小柳叶就是护她，疼爱她，对她比亲生女儿还要好，柳叶告诉卫子彦，自己是她的一切，她是为卫子彦活着，可是到了最后，柳叶还是选择了自杀。

“没关系……我知道，是我不好。”

刘思雨的话，依旧很模糊，字说的有些不清楚，但卫子彦却听得很认真。

多少年不开口了，她的舌头很显然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灵活。

“这些年，你，好吗？”

刘思雨一字一字的说道，原本刚刚压下去的眼泪，再次拥挤了出来，卫子彦快速侧过头，擦掉掉落的眼泪，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却是很满足。

“嗯，柳叶她对我很好，一直把我当做亲生女儿，只是……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因病过世了。”

似乎对于柳叶，她的记忆里，存在的都是美好，她不想去考虑她们以前的恩怨，似乎想到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个悲剧。

刘思雨和卫廷业，是真心相爱又怎么样？可是他们的感情，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世俗眼中，而对于柳叶来说，老天爷对她，似乎是最不公平的，在她以为她得到全世界的时候，全世界却背弃了她，一个石女，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活下去。

而对于卫廷赫，卫子彦却是很不想提他。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似乎真实的印在了卫廷赫的身上，心理的不满足和身体的缺陷，让他只能在金钱和利益中找寻一点点自我，可是到头来呢，他除了钱，还得到了什么？

“过世了……”

刘思雨的嘴里，有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