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让亲自坐陪,另外还有他的几个兄弟,以及子侄辈中比较有出息的几个人,可以说马家的重要人物都来了。
“折兄,当初我就说过,只要你来了京城,我这里最好的烈酒管饱,你快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是不是比咱们军中的酒精强?”马德让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对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大声道。西北苦寒,军中之人大多嗜酒,但是军中却是禁酒,唯独随军大夫那里有酒精,有些好酒如命之人就借着受伤要一点酒精,然后掺上水当酒喝。
只见这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大之极,哪怕是坐在那里,依然比其它坐着的人高出一个头来,身材也极为孔武有力,浓眉大眼方耳阔口,两颊带着几分西北的风霜之色。只见这个身材高大之极的中年男子将面前的酒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当下也不禁大笑一声道:“好酒,虽然不如军中的酒精辣口,但却后劲绵长回味无穷,这酒在西北可见不到!”
“哈哈~,那是自然,军中的酒精本来就是治伤口的,除了辣就没什么其它的味道了,不过咱们喝的却是超过五年的陈酿,这东西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幸好前段时间有人送来几坛,否则我也只能请你喝三年的陈酿,那味道可就差上一截了!”马德让这时再次大笑道,他面前坐着的高大男子正是折克行,说起来也巧了,他之前被提拔为虞侯时,刚好在身为军指挥使的折克行手下做事,两人在西北共事几年,不但配合默契,而且私交也极好,这次更是一同被调到京城禁军之中,马德让身为地主,自然要设宴款待他一番。
“父亲,其实五年陈酿还算不得顶级好酒,我听说越王殿下那里还藏有十年的陈酿,听说光是闻一闻就能醉倒人,可惜越王殿下藏的很严,轻易不拿出来示人!”正在这时,坐在下面的一个年轻人也是开口笑道,只见这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岁左右,身材同样十分健壮,容貌与马德让有几分相似,正是他的儿子马勇,今年刚从军校中毕业,本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