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络轻纱忍不住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作诗的人正是扶桑,见络轻纱看他,他还微微点头示意,红唇边那抹温柔的浅笑,即使隔得这么远的距离,也晃的络轻纱有些眼花。
络轻纱瞪了他一眼,顿时就别开了脸,早知道作诗的是扶桑,她才不看呢!
扶桑的声音不小,这诗立即落入了众人耳中,顿时一阵叫好声响起。
“好!这诗句比之前的有意境多了!”
“我也觉得这个好!就是不知道这作诗的人是何身份?怎的在京都未曾听说过?”
“京都的文人墨客数不胜数,有我们不知道的也理所应当。”
到了这种时候,早就没有几人作诗了,毕竟到了后期,要是作的诗水准太低,岂不是平白遭人笑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开口的人极少,大多都是对自己做的诗极有信心,才会在这个时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