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知自己想要做什么,脑袋从三十分钟前就一直混乱不停,神智也开始模糊不清,却在看到他离开的身影后,稍稍清醒过来,就追了上来,她咬着唇,神色十分痛苦:“你这样算计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脸色微顿,看着她,不说话。
谨言原是十足的愤然,这会儿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直觉想躲开,却迫不得已只能呆在原地,任由他肆无忌惮的视线,她想了想,一会儿才换了个方向,道:“顾先生,关于小熊,你别看她很懂事也早熟,但其实她比任何小孩都敏感,也更容易受伤,你整日不着家,而小熊需要家人的关爱陪着她成长,所以,你并不适合抚养小熊。”
他神色不变,存心耍弄,凑过去低声说:“这番话,你是不是留着跟法官说,效果会更好一些。”
“小孩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对我却是必不可缺的,我不能没有她。”
这一个多小时的轰炸下来,一直忍到现在,她终于眼圈发红。
顾又廷这几日被工作的琐碎事缠身,又被面前的小女人气得正胸口燥乱,正无处发作,听到这番话便冷冷笑道:“我算是搞明白了,你只要脱掉衣服裤子,我趴你身上出了半天的力气,结果是没有得到半句好呢……所以这事儿,你与其跟我谈判,不如当初把衣服穿严实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事……你说呢?”
谨言神色一怔,面上立刻挂不住,上秒还白得吓人的脸,立刻涨红。
不堪地咬着唇。
这番话说得露.骨.下.流,十足不堪。
她虽是抱着被奚落的心情来,却是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像个大人物,像个痞子。
顾又廷半个身子倚在走道的栏杆上,低着眸,看着面前红着脸的小女人。
她单薄纤细
的肩膀,这会正剧烈地一颤一颤,牙齿咬着唇,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