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昨天下午刚订,今天还没有送到,我想着你也许会想要喝咖啡,所以就擅自作主意冲了一杯送您进来。”
“你一会儿说‘您’,一会儿又说‘你’,能不能想清再说话?!”
沈晴泪珠在眼眶里转了转,愣是没掉下来,点点头。
顾淮摆摆手:“行了,行了,出去吧。”
她点点头,很快又被人唤回来把咖啡拿出去,她伸出手去拿咖啡,眼睛里望着先前被烫到的皮肤。
红着眼圈低声说:“你等会如果想喝咖啡,就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去外面买来。”
说完,便立刻走了,不去看身后的人是何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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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谨言是走路回去的,没有像以往一样去搭出租车,忽然想要吹吹冷风,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四周经过的人,每个只匆匆看一眼,只对经过身边的一家四口独独停
下来,一直望着他们走远的身影才回神。
到家后时间已经接近十点,白母温热了汤,她一口气喝了两碗后也吃不下饭了,便收拾了衣服去洗澡,在浴室里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算年轻,皮肤仍是白滑,也没有妊娠纹,如果想要重新来过,她是有资本的,除非自己不想要,胡思乱想好一会,她瞪眼对着镜子里的人骂道:“说你没出息,你还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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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闷热的港城下了一阵大雨,连续一个月的闷热终被驱散,吹来一阵凉风,叫人浑身一阵阵舒坦,谨言下班的时候,去前台拿了伞准备离开,门口的保安声音传来,“这位先生,麻烦你将车子开走,这儿是不允许停车的,停车场在左转直开。”
男人嗓音透着他独有的磁性,轻声道,“我知道,我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