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那么大的风波,骨子里的不羁还是没有改变。
谨言讶异他的回答,待想了一会,却也不出声,她把头望向窗外。
此时,本还没有到夜晚的时间,但由于阴云密布连雨绵绵,窗外的景色看起来徒添了几分暗沉。
由于路程越开越偏僻,旁边除了偶尔行驶过一两辆车子,几乎见不到其他的人影。
“吱——”许霆禹猛地刹住车,才险险避过面前突然停下来的车辆。
“妈的!”他低咒一声,却在下一秒噤声。
眼见面前的车子走下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由于路滑,穿着高跟鞋的她脚下不稳,扭到了脚。
正青着脸,忽然朝这边的方向望了过来,看到谨言时眸子微微闪烁。
……随即看到了许霆禹,面无表情就移开了脸。
许霆禹哼了声,没再言语,将车子加大速往前开,在经过她身旁时打转了一下,从后视镜看,眼见随着他那一下,刚她旁边那摊水迹全都溅到了她身上,一身整齐干净的职业装瞬时狼狈不堪,难得看到她不动神色的脸上出现一丝惊慌和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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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霆禹接下来一路心情大好。
白谨言忍不住又去看一眼真雅,不知道他们何时变成如此的情景。
许霆禹似猜到她的心思,收回在她脸上的注意力,将视线放到后视镜里,却已经看不到人影了,他笑了一笑,目光似有嘲讽,然后重新去看白谨言,朝她笑道:“你别操心了,这点事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她啊,是个能抵得上十个男人,而非正常女人的奇女子!”
谨言愣了下,只道:“是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似在沉思什么,好半晌,才说:“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男人对她来说就像一件物品,这件物品能给她带虚荣心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