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了。”蒋远周忽然拿起桌上的酒瓶挥过去。
凌慎阻拦不及,董局抱着头哀嚎起来,许情深吓了跳,快步来到蒋远周身侧。
“你没有真凭实据,凭什么说是我?”
“我要是拿得出真凭实据,就不会让你这么好受了。”
凌时吟怔在原地,吓得双手塞住耳朵,许情深拉过蒋远周的手,蒋远周朝着凌慎看看,“今天坏了你的事,我改天请你喝酒。”
凌慎朝着瘫坐在地上的董局看眼,蒋远周带着许情深出去了,凌慎冲面色苍白的凌时吟道,“你杵在这做什么?出去!”
她看了眼董局脸上的血,转身就走。
凌慎拨打电话,让司机赶紧上来,他穿起外套,站在衣架跟前,整个人修长挺拔,“董局,我送您去医院。”
“蒋远周这是疯了吗?”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他以为他经营了几家医院就牛吗?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男人嘴角若有若无勾出抹弧度,司机很快进来,带着董局去了最近的医院。
离开酒店,许情深坐在车内,她伸手握住蒋远周的手背,“是我当时大意了,我是在休息区喝水的时候,看到了电视里的方晟。我知道人不会死而复生,我就想看看是谁在搞鬼,现在想来,对方应该是下了双保险。水和房间里点着的香都有问题。”
“你能这样被骗进房间,还不是因为心里没放下方晟?”蒋远周话语始终温柔不起来。
“那个董局,跟我之前并不认识,而且这明显是个连环套,”许情深抬起十指放到眼前,“还有这红指甲,为什么?”
蒋远周将领带扯松些,“当时我要是晚到一步,想过后果吗?”
许情深朝他看看,将脑袋搁到了蒋远周的肩头,“你把董局一瓶子砸晕了,你想过后果吗?”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