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来,指不准有帮助。’
李遂宁只是稍稍一顿,便合手道:
“晚辈还有一法门,要献给王上!”
“哦?”
李周巍颇感兴趣地眯眼,李遂宁启齿道:
“此术名曰【阐玄赐璘黜法】!”
李周巍神色微微一怔:
‘【阐玄赐璘黜法】?纯一道太阴法门!’
这可不是陌生之物,李曦明前去纯一之时,正听着纯一道的真人提过此法,乃是太阴之道的不传之秘!
与【闰阳法】一级的古代法门!
他心中微震,细细思量下来,这并不是意外之事,这魏王有了些莫名的思虑,答道:
“太阴化生之术?”
这话落到了李遂宁耳中,反叫他也呆了呆,将这几个字咀嚼了一番,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李周巍则道:
“你不必多想,只说你的即可。”
眼前毕竟是叫南北真人都畏惧的魏王,李遂宁再亲近也很难放开,斟酌了片刻,方才道:
“【阐玄赐璘黜法】古称【索玄赐璘黜法】,在三玄授业之时就已诞生,与之类似的有八道,一同并称为【八索】。”
“其中两道极早之时失传,其余六道被注释详述,数次整理,在垣下真君门人手中统领成册,改索为阐,古修士将之合称为【六阐】……”
这已经是上古秘事,前世李周巍前去借取秘法的韩家就是垣下真君的后人,故而对此中之事颇为了解,娓娓而来:
“【六阐】之中分为【阐化】、【阐玄】、【阐除】,之下各有阴阳,三阴三阳,两相对应…”
‘竟然是这等古老的法门…难怪!难怪!’
李周巍眼中异彩涟涟,笑道:
“家中的那道【闰阳法】,本名如何称呼?”
李遂宁苦笑一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