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贵道安排的高深莫测,岂能往金一的身上指手画脚?”
天炔扫了他一眼,并未答他,这老真人却宛若未察,笑道:
“今日来山中,也是来报一报消息。”
此言一出,天炔终于有了几分正色,坐回位子上,听着老人道:
“那个叫费清菲的鼎炉毕竟是个凡人,我一点点挑开她的脉络,往里头注上贵道那份【赞崖淳元】,不出数日,身上流得便不是血了,往后又把魔胎塞到她体内,堪堪养了五六年,那东西才有点人形,却快把她胀破了…”
这真人话说的简单,可其中的的神妙蕴养连素免这样经验丰富的宝土修士都耗尽了心神,作为鼎炉的费清菲这些年哪还有好生日子过?
天炔却听出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面色难堪,冷声道:
“着你养个魔胎,又不是什么神妙功夫,你们宝土修士擅长这个法门,怎地生出这样多的麻烦来?”
素免尴尬道:
“我一道神通,哪来的那样大的本事?本是硬着头皮做的事情…”
“你当初可不是这样保证的!”
天炔摇摇头,却也拿他没有办法,道:
“如今如何了?”
素免拍了拍胸膛,道:
“养到今日,已经十分有了九分像人,被我泡在府水里,锁在洞府中,只等个日子来用…至于那姓费的,虽说肚皮拖到了地上去,没有人样,却被牝水养了几分生机,被我送到了海外一小岛上,安度晚年了…”
天炔也懒得管他是不是张罗的好听话来说,那女人也能算了个药渣,估摸着被素免炼了丹也指不定,他话语稍稍一顿,道:
“东西呢?”
这话算是问在了关键上,素免心中凝重,口中笑道:
“在洞府中养着…不知贵道…如何安排?”
天炔幽幽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