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伯不要着急,自己往上头又行了百步,蹲下身子观察。
一路看下来,心里也就有数了。
「张大人,」他唤了声,「您也来看看。」
张辕一听,忙上前去,走得急了也险些脚下打滑,好在踉跄两步站住了。
抹了把虚汗,他跟着玄肃又走了一遍。
这一遍看下来,虚汗成了真汗,额头上湿哒哒的。
山道靠外的这一侧,正如玄肃指给他看的那样,冰比内侧厚,而且厚得不均匀。
长也不长,就十几步的路子,与前后有明显差别。
虽然被碾压过,但没有被压到的部分保留了下来,能从此推断整体样貌。
张辕忙不迭叫了衙役来,分了两队人马,一队往上、一队往下,等了一刻钟,两队人回来。
答案是,其余地方虽然也有变化,但相对均匀,没有与此路段一样的状况。
就像是有人提着水来,往这地上浇了一层。
张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