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助。」
余璞愣了下。
他对陈桂的印象来自其他学子,知道陈东家要做文房生意,近来为此奔走。
以至于,隐约听过一嘴的「陈东家与诚意伯府有亲缘关系」,被他放在了脑后。
陈东家寻他,他还不疑有他。
「这……」余璞摸了摸鼻尖,略显局促,「东家怎么会知道?」
陈桂道:「小哥那日匆忙,落下了张纸,我们从字迹才寻到了你。」
余璞闻言,一张脸涨得通红:「我、我不是……」
陈桂见他这般反应,不由笑了起来。
「我知道,小哥是见人遇到困难、仗义相助,没有想要任何回报,更不想被人说道‘未进考场、先结交了权贵,因此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就急急走了,」陈桂拱了拱手,「小哥有小哥的考量,伯府是受恩惠的一方,更不能以报恩为名头、让恩人为难。
因而我代府里出面,私下谢过小哥大恩,赠送些纸笔,还望小哥莫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