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实之处。
茶叶并非来自于慈宁宫。
小郡主精心挑选的那些,全收在他书房里。
他今晚上突然请人回来,管事才不会去他书房里寻茶叶,厅里备的是什么就用了什么。
这些茶水,多少安定住了徐缈彼时激动慌乱的情绪,但是,徐简这会儿喝着,却有些心浮气躁。
喉头滚着,又是一盏。
茶壶见了底,徐简啧了声,按了按眉心。
他很想见她。
若不是这条伤腿,他会直接去翻诚意伯府的院墙。
此刻的得月楼,戏亦散场了。
“你自己回去吧。”刘迅道。
郑琉正上马车,闻言,踩着脚踏回身看他:“那你呢?”
“我去千步廊,”刘迅没好气地道,“今晚这状况,我总得和父亲说一声。”
郑琉的唇角抽了抽。
既然要说,怎么不早先去?
腹诽归腹诽,她倒也没说出来。
此刻边上都是看戏散场的人,若他们起两句争执,少不得引人眼光。
她坐进车内,摔了帘子。
刘迅另寻了一顶轿子,赶到了鸿胪寺衙门外。
里头依旧挑灯。
刘靖闻讯从衙门里出来:“夜深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刘迅左右看了看。
刘靖心领神会,把儿子往别处又带了几步:“这里说。”
刘迅忙不迭把所有状况说了一遍。
“你是说,徐简突然到了?你母亲和阿娉还跟他先走了?”刘靖问。
刘迅吞了口唾沫。
黑暗之中,他看不清父亲的神情,只从语气判断,父亲十分严肃。
“是不是昨日在礼部,打草惊蛇了?”刘迅问。
刘靖没答,只是问:“你母亲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