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儿子,不过是禁足些时日而已。
因为他又一次,从御书房里全身而退了。
脑海里回忆着从永济宫出来,直到刚才的一幕幕,李邵想,他处理得真是太完美了。
父皇没有质疑他,单慎问来问去也就那些,就连嘴巴里没一句好话的徐简,亦是奈何不了他。
先前晾他们一刻钟,徐简和单慎能说什么?
不一样要劝他保重身体吗?
畏惧在迈出御书房的那一刻已经消散了,但那股激动一直延续了下来,直到这一刻,依旧鼓动着他的心。
李邵又笑了下。
李浚无疑是个疯子。
疯子教他的那些,不用听也不用信。
但疯子也会有一两句说得对的话。
明明怕得要命,但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激动与兴奋,真的很让刺激。
他也很喜欢。
可惜,不得不收敛些日子了。
再想尝到这滋味,还得再过一阵子。
父皇会关他多久呢?
李邵现在拿捏不准,唯一能肯定的是,不会晚于九月二十五。
那是母后的忌日。
另一厢,徐简与单慎行走在宫道上,谁也没有交谈的意思。
宫里人多嘴杂,不是个商谈的好地方。
直到回到顺天府,单慎才松了松紧绷的精神,活动了下酸胀的筋骨,问道:“从太子的说辞来看,那幕后之人藏得很深啊。
衙门里嘛,看似是抓回来八九十十几号人,结果都是弃子,加一块都说不出点花头来。
老万若是在宅子里再没点收获,我都不知道明日早朝有人问起来,要答些什么。”
“这也怪不得单大人和万指挥使,”徐简道,“那人阴险,有备而来,前后谋划这么久,漏洞自然不好抓。”
“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