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份?」
柜台上摆放着一个个油纸包,里面的糖炒栗子还热乎乎的,在散发香甜气味。
「三十文一份。」
「给我来两份。」
「好,收您六十文,用给您装盘吗?」
「不用,甭费事,扒了就吃。」
客人们都认识许田芯,自是和她说话最亲切。
毕竟就是这位姑娘,在他们冻得有些受不住时,忽然赶着十条大狗从远方呼啸着出现,又吹唢呐通知村里人迎接。
随后到了这里,也是许田芯第一个张罗着给上热水。
他们要是问个什么事或是去茅房,当找不明白该问谁时,就在一片穿着灰淘淘的身影里,寻找身上穿一套橙色衣裙,马甲是野猪皮的,还外披靰鞡草,头上戴着白色兔毛帽子的许田芯。
没办法,属她鲜艳显眼,数数浑身上下多少个颜色啦?
客人们从穿着能看出来,这位姑娘的家境想必在村里是拔尖的。
说起上茅房,期间还出现个小插曲。
客人们上完出来后,茅房外面不远处搭有一间小草棚子,棚里站着一位哆嗦烂颤的老头,在烧着灶上热水等着他们。
要只是热水洗洗手也就算了,墙上还挂着一块用丝瓜瓤包裹的香胰子,揉揉丝瓜瓤就会出泡沫,然后再让用热水洗手。
单独配个人,又给配香胰子,有好些客人就误会了:「不会是上茅房要花钱的吧?」
老翟头微笑服务:「不不不,不要钱。」随便拉。
「不要钱还给单独配个人,又给这么香的皂
用。大爷,你们村真的挺有意思,太少见了。明明是村庄,有些时候又觉得根本不像个小村子,更像城里人的做派。
各屋地炕铺那么干净的炕席,搞得我们不好意思脱鞋了,就连茅房也收拾得规整。能否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