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简直痴心妄想。”
木舟去势极快,任由那大船上的高手飞逐紧追,奈何始终望尘莫及。
苍璩随意道:“本座劝你还是老实些,我若动手,保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惹恼了我,我便把你扒光了丢进那些青楼妓馆中,到时候天下望族之首的谢氏,可就成了笑话。”
谢道韫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你……你好卑鄙。”
苍璩干脆不再搭理对方,而是拨桨行舟,其速再提,最后快的几要离开江面,破空穿行了一般。
直说这一去,一直从晌午赶到傍晚,木舟方才靠岸。
苍璩也不废话,双手探抓,一左一右,抓起陈拙和谢道韫又是换赶陆路,身法之高,竟已达凭虚借力,御空凌风的境界,片羽飞花亦可借力,逢山翻山,遇水渡水,山川大地在其脚下皆如履平地。
也不知这般追星逐月赶了多久,直到脚下山野再无人迹,苍璩这才施施然落下。
陈拙一路皆清醒非常,见四方尽是莽莽群山,参天古树,心中只把沿途走过的地方梳理了一遍,不禁一奇。
这竟是到了“熊山”。
若依后世之言,便是“神农架”。
“熊山?”
谢道韫也辨出了此地。
此时夜色将尽,不知不觉,竟奔掠狂纵赶了一夜。
而在不远处的山壁上,一个偌大的山洞显得极为惹眼。
苍璩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拙,又朝那山洞扬了扬下颌:“进去瞧瞧吧,里头的东西可是骇人听闻。”
陈拙心中虽说好奇非常,但脸上却做出一副踌躇不决的模样,迟疑间,苍璩已转身走了进去,临了还不忘撂下一句话:“别想着逃了,这四面八方尽是猛兽毒虫,千百年来罕有活人步入此间,就是当世的那几位高手进得这里,也只有东躲西藏的份。”
这话自是对谢道韫说的。
谢道韫不言不语,神色灰黯,见陈拙走进了山洞,当即也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