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它再撕碎一遍。

“卡隆纳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陈韬说道。

他告诉初号灯侠：“但是卡隆纳的本体被囚禁在宇宙蛋当中，因此摧毁眼前的这些由幽魂能量构成的卡隆纳形象，虽然能让卡隆纳伤筋动骨，但并不能真正的杀死他。”

“所以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露出一副临死前痛哭流涕的表情了。”

陈韬说道：“但是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没有主动放弃自己的这一部分幽魂能量，从而免受阿托希塔斯施加在他精神上的痛楚，反而依然维持着与这一坨幽魂能量的连接，任由阿托希塔斯发泄他的怒火。”

此时的蝙蝠侠居然就那么停着手，像唠家常一样对着初号灯侠说道：“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不等初号灯侠回答，陈韬就自己回答道：

“阿托西塔斯在发泄怒火，卡隆纳在发泄自己的愧疚感。他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然后为自己寻找心理代偿。这样，下一次，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制造666扇区大屠杀的行为，因为他已经‘付出过代价’了。同样的，在下一次面对阿托希塔斯的时候……”

陈韬笑了笑。

“他就能毫无愧疚感的痛下杀手。因为他已经和阿托希塔斯‘扯平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初号灯侠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事情，不远处的塞尼斯托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诡异的同样保持安静。

他们两个和陈韬一起静静的站在那里，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坨蓝色的幽魂力量终于在被阿托希塔斯不停撕碎的过程中消耗殆尽，即使他用红灯能量试图粘合，也无法再维持出形体，最终慢慢消散在宇宙中。

他们一起看着阿托希塔斯对着无垠的星空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那怒吼中蕴含着说不尽的悲伤，像是早已无家可归的离群老狼，对着月亮发出像嚎哭一样的怒吼。

“你和塞尼斯托谈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