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以及来自蹂躏者的狰狞骨刺。

还有红死魔的红色闪电蝙蝠型标志。

还有溺亡冤魂的惨白皮肤。

还有黑暗天父的深红色双眼。

还有蝠莱尼亚克的……

各种各样奇形怪状蝙蝠侠的特征柔杂着在这头巨龙的身上展现，充斥着邪恶和癫狂，充满了亵渎和污秽，但却又犹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随着那巨龙扇动翅膀，原本机械超人朝着超人克拉克肯特射去的那致死的氪石光线，突然在半空中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偏转。

它转移了50度，这还勉强符合物理规则。

90度，这几乎已经是直接左转了。

180度，牛顿见了都要掉眼泪。

然后复仇天使路易斯莱恩就看到机械超人射出的氪石光线最终来了一个原地掉头，直接一炮就轰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的超人安全了，而复仇天使路易斯也暂时躲过了原本命运中彻底疯狂的结局。故事的结局以温暖和团圆作为结局——

暂时的。

但相信我，这绝非毫无意义。

尽管他们的结局也许因为宇宙的残缺而注定悲剧，但至少现在，此时此刻，我希望你们享受此刻的安宁和胜利的喜悦。

我将黑暗多元宇宙的情报分享给你们，而面对着黑暗的命运，黑暗的未来，你们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拥有着挣扎求存的权利。

而这也是我趁着巴巴托斯无法干预的时机唯一能为你们做的。

我的名字叫做蝙蝠侠，也叫做陈韬。我是黑暗多元宇宙之龙，当你们站在黑暗多元宇宙的低谷，向上抬头的时候……

我决心成为那束唯一照在你们身上的光。

陈韬注视着那个世界中相拥而眠的克拉克与路易斯。

明天，复仇天使路易斯将会因为谋杀他们那个世界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