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小丑的行为看上去完全像是神经病似的，虽然他确实是神经病。

但事实上，他的目标从来都没有变过：

那就是向蝙蝠侠表达他们之间的友谊。

他并不想干某件具体的事，而是只是想要表达情感，他的所作所为全是情绪，没有半点逻辑。

试图帮助哈尔逃脱超时间流是给蝙蝠侠出难题，现在哈尔本体没法逃脱，想要用当撬棍之灵的方式支援蝙蝠侠，帝皇小丑阻止，同样是给蝙蝠侠出难题。

他的立场随着情感的变动而变动，别说哈尔了，连陈韬都不可能完全弄明白帝皇小丑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冷静，冷静。哦，对，是的，我现在要像蝙蝠侠一样冷静，成为一个超级严肃的超级反派，嘻嘻嘻……”

帝皇小丑癫痫一样的自言自语着，他没有第一时间从自己的藏身处像疯狗一样跳出去咬视差魔哈尔，这不仅仅是因为视差魔哈尔现在在视差魔附体的状态下随时能够让自己长出一口尖牙和他对咬，更重要的原因是：

可能咬不过。

而且帝皇小丑如果需要使坏的话，也根本没有必要使用正面对抗这样极端的方式。

“是的，没错……”帝皇小丑喃喃自语着，他那黑色瞳孔中的眼仁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哇哦，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计划，一个绝妙的灵感迸发。”

他在虚空中走来走去，喃喃自语着：“这绝对会是一个绝妙程度仅次于长着笑脸的食人鱼，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容猛然一收，那张脸重新变得面无表情，好像刚才的疯笑只不过是假象一样。

他早就想要测试一下眼前这头蝙蝠侠之龙的含蝠量，却一直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直到刚才。

“但现在依然不能让哈尔和蝙蝠侠汇合。”

帝皇小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