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未移动。”
车库顶部的声控灯突然闪烁,杨林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天花板的管道:“这里有处新鲜的擦痕,”他用卷尺测量,“长 25厘米,宽 3厘米,附着的灰尘被蹭掉,露出金属本色。”他取样时发现几缕深蓝色纤维,与死者衣角的纤维形态相似,但粗细不同,“可能是嫌疑人攀爬管道时留下的,需要做纤维转移实验。”
最后检查尸体原位时,杨林用真空吸附器收集地面的微量颗粒:“发现疑似硅藻的生物颗粒,”他对着显微镜观察,“壳面有放射状花纹,可能来自户外土壤,但需要与死者肺部硅藻比对,确认是否为生前吸入。”杨森则在帕萨特的排气管内插入内窥镜,“内壁有少量碳颗粒堆积,未发现异常附着物,但尾喉边缘的泥土样本需要做成份分析,比对小区周边土壤数据库。”
整理勘查器材时,杨林的相机内存卡已经存满 876张照片。杨森将所有证物按“生物类”“微量物证类”“痕迹类”分装,贴上条形码标签:“纤维样本送去做扫描电镜分析,鞋印模型做步幅特征计算,指纹样本录入自动比对系统。”他看着清单上的项目,眉头微蹙,“最关键的还是那枚重迭指纹和疑似血迹的 dna分型,这两个结果可能要等三天。”
陆川在车库入口听完汇报,接过勘查总结报告:“没有重大突破是正常的,”他的手指划过“红色车辆剐蹭痕迹”的记录,“这些碎片化的线索,在实验室数据支撑下才能串联起来。”他望向小区的高楼,“通知技术科优先处理生物检材,我们去会会那个开红色思域的李伟。”
杨林和杨森将最后一个证物箱抬上警车时,车库的声控灯再次熄灭。黑暗中,那些被标记、被取样的痕迹仿佛仍在无声诉说——银白色纤维的来源、重迭指纹的主人、红色颗粒的匹配车辆,这些答案都藏在即将启动的实验室仪器里,等待着用科学的方式,揭开这个凌晨发生在车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