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张祥军腿上的线已经拆了,伤疤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这个伤疤没有那种张牙舞爪、高低不平类似蜈蚣的样子,平平的好像一块红色的胎记。
第一、取决于韩立缝合的手法高超,第二、是韩立弄出来的那个伤药,第三、这一点最重要,那就是韩立每次帮他换药的时候都把那些将要形成的伤疤分解掉,给了皮肤多次重新愈合的机会。
韩立对张祥军的这个伤疤很满意,有时间继续研究的话应该还能让效果再提上一点。
“祥军,这段时间你要是上工也要捡一些轻松点的活干,另外就是你这条裤腿免起来,让伤口多接触一下阳光。”
“韩哥,我一个大老爷们伤口还在腿上,没必要在乎皮肤的颜色不一样吧?”
“你懂什么,我让你伤口多晒太阳是怕这里积压着潮气,要是散不干净的话,以后阴雨天你这里就会有硬硬的酸胀感。”
韩立其实是想抓紧看看自己的这套处理办法效果怎么样,不过他还是信口编了一下瞎话就把张祥军给说服了,不过等他快走到卫生室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邮递员大哥穿着那一身熟悉的橄榄绿,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打着转铃就往这边来了。
韩立跟这位跑上河村的邮递员已经比较熟了,所以远远的就跟对方打招呼。
“邮递员大哥过来了,今天的信件多不多呀?”
“哈哈.,韩同志、韩医生,这没谁的信也不会没有你的呀,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这次不是六封信就是七封信。”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邮递员已经把自行车停在了卫生室的门口,其他在家的知青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邮递员大哥这大热天的先进屋喝杯水吧。”
“不了,我是路还远着呢,想要不走夜路就能太耽搁。”
“那你先找着信件,我进屋给你端杯凉茶润润嗓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