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哪一日咱就被他杀了,那咱脑子里那些好东西,岂不是都没办法面世了?皇上,您说这是不是要通敌卖国!”
“……”
这、这理由就很牵强。
朱元璋听得嘴角直抽。
他还真当这人是细作,现在看来,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但楚泽所说的问题,也足够严重。
楚泽前脚说要比赛,后脚就有人放火。
朱元璋冷冷扫向胡惟庸。
胡惟庸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这事跟咱没关系啊!”
“既然没关系,那你脸白什么?”朱元璋寒声。
胡惟庸:“……”
胡惟庸觉得自己都快冤死了!
他哪里不知道这事的轻重,怎么可能敢毁东西。
而且这人回来的时候,也跟自己说得清清楚楚,他没烧东西,那间房是怎么起火的,连他自己地不知道!
“皇上,这不是臣干的!楚泽他想冤枉臣!”不管如何,就罪名他绝对不能认。
胡惟庸下意识地就想将这事儿往党争上引。
但楚泽根本不给他发挥的机会,立刻道:“你说是不是不算数,咱不如听听他的话。”
这个他,指的是被楚泽抓住的小厮。
小厮被推出来,满眼通红地抬起眼,哭着看着胡惟庸,道:“大人,小的都是按照大人的吩咐去做的,大人不能不管小的啊!”
胡惟庸:“……”要完。
“皇上,这必定是那个小厮被楚泽收买了,请皇上明鉴!”
“不是的,小的说的都是实话!”
小厮哭得声音哽咽。
他失望又伤心地望着胡惟庸,道:“咱是大人前些日子指派到楚大人身边,去监视楚大人的。按大人的意思,不管楚大人见了谁主,都要汇报给他。而咱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