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泽信啊,他信誓旦旦地点头:“对啊,咱超缺。反正胡惟庸又跑不掉,让咱捞一点儿咋了?要是现在就将人抓了,那钱就进了国库,咱再想捞就捞不着了。咱现在要办的事多了,哪哪儿都需要钱。你要不让咱去胡惟庸头上捞,那你补给咱。”楚泽大手一伸,真真是将耍赖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朱标无语。
他走回桌案后坐下,道:“得,咱可以现在不说,但你别做得太过分。还有,刘管家绝对不能死,不然父皇要抽你,咱可保不住你。”
“放心,人都在咱手里了,咱保证让他活得好好的。”
这边的事解决之后,楚泽马不停蹄地去找朱樉。
谁知这小子的消息比楚泽得到的还要早。
早在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
朱樉震惊了一下胡惟庸的蠢招后,立刻去天牢看了人,嘲笑完胡惟庸之后便一溜烟儿跑了。
开玩笑,女装哎,还要绕城三圈。
脸都要丢尽。
要传父皇耳朵里,自己又得挨一顿抽。
此时不跑更的待何时?
虽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但有句叫时间能消弥一切。
说不定等他在外面躲几天,楚泽就将这事给忘了呢?
于是,抱着这个想法,朱樉溜了。
楚泽当场气笑了。
回头就拎着赵四的耳朵狠狠训了一顿。
赵四满脸委屈地揉着耳朵:“老爷,不是咱不说,是老爷你当时睡得太沉了,小的没叫醒啊。”
这哪能怪得他头上?
“那你不知道继续叫啊?”楚泽被赵四噎了一下,但这种时候,可不能怂,就要没理也得占三分,谁让他是爷呢。
赵四:“……行行,咱的错,下次一定将老爷给唤醒,老爷觉得怎么样?”
“这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