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继续为自己辩解:“大人,下官行事坦荡,不怕大人查。”
“咱也不怕,每年给陆通判的钱,咱都有帐。”白清文嘲讽出声。
也不知道他是在嘲讽谁。
陆槐气得目眦欲裂:“白清文,你们算计咱!那些钱,分明是要给沈楠的,不过是用的咱的名字,就连咱院子里的那些银子,都是沈楠的,楚大人,求您明鉴,这事只要查下去,必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听到陆槐的话,沈楠嗤笑道:“陆槐,既然你院子里的银子是咱的,那你到是说说,明明是咱的银子,咱为什么要放在你的院子里?”
“放在你的院子里,就不怕你么吞了吗?”白清文帮腔。
其他人也跟着作证。
沈楠与他们有切身的利益,他一倒,他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陆槐已经被抓了,那就让他一个人将罪名都背了吧。
反正他们之前就想到过今日,早早将陆通判选作了替罪羊。现在不过是让他去履行自己的责任罢了。
白清文嘲讽地看了陆槐一眼。
陆槐急得直哭,不断地以头抢地,额头都磕破了,不断解释着这些都是陷害。
但楚泽看出来了。
这人已经作不了证了。
好在楚泽本来也没指望他可以将沈楠他们拉下水。
如今文书没送到白清文他们手中,楚泽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沈楠等人……
等着,下一个就收拾你们。
楚泽挥手打断陆槐的话:“好了,你毫无证据地胡攀乱咬,实属可恶。赵实发,将他带下去看起来。”他给赵实发一个眼神,示意他将人看好紧,别让有心人趁虚而入了。
赵实发道:“属下知道。”
陆槐被带走,楚泽看着沈楠等人。
“陆槐所指证的,皆无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