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刚才周陈氏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笃定,不像是随口一说。
好像……有什么底牌。
楚泽想到了朱樉先前说过的话。
周陈氏手里的东西,他得弄出来。
“哼,咱与白老爷关系亲厚,你如果真与白老爷有什么关系,白老爷怎么从来没跟咱提过?如今竟然还拿他的名头在这里狐假虎威,真真是不把白老爷放在眼里是吧。来人,将这个刁妇给咱抓起来,咱要审个明白,别凭白让人给白老爷抹了黑。”
楚泽给身边的人递了个眼神,他的侍卫立刻上前,将周陈氏扭住。
周陈氏还想骂骂咧咧,刚骂了两句,就被侍卫拿东西堵了嘴。
看在被押走的周陈氏,王李氏啐了一口:“呸!这个不要脸的老娼妇,就应该将她关在牢里关到死。”
“就是,自己不让田,现在竟然还来闹事。太过分了。”
抓了人,楚泽就急着回去审。
他随口敷衍了两句,便领着人走了。
刘境看着楚泽来了又走,跟他都没说上一句话。
刘境下意识地想要追上去。
“哎哎,哪儿去。”孙正德抓住刘境的手,道,“大人有事,你追上去干嘛?”
刘境一脸茫然地回过头,不解道:“可是大人不是来看水渠的进度的吗,怎么都不问两句就走了?”
“大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这里的事咱又不是搞不定。好了,这些事就别去烦大人了,咱自己看着办吧。”孙正德拍拍刘境的背,拉着人走开。
……
楚泽没直接将周陈氏带进了县牢里。
知州大牢是不能放的。
沈楠与白清文是一丘之貉,将周陈氏放在那里,就等着送羊入虎口。
官驿也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