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临时发令,就能让朝廷随便改变法度,这合适么?”
许国不爽的说:“那还能怎样?下令让杨俊民放开船闸,让林泰来率领千人进入扬州?
我敢肯定,到时候扬州必然会生出乱子,不管是人为鼓动的还是自发的,反正一定会有乱子。
而外面言官都在盯着内阁,也一定会借机攻讦内阁处断失误!”
申时行淡定的说:“所以也不能让杨俊民退让,最好的方法还是什么也不做,不做就没错。
对了,也不能完全无所作为,就近派个南京官充任钦差,去现场处理就行了。”
许国无语,眼前奏疏密揭上的事情,都是三四天前的事情了,现在现场局势到了哪一步还真不好说。
不直接下诏令到当事人,反而给南京下令,南京官员再磨蹭几天,路上再磨蹭一两天,等“钦差”到了现场还不定已经是多少天后了!
鬼知道那时候事情已经演化到了什么地步,这种处置方式,和什么都不做有多大区别?
申时行无动于衷的说:“放任不管,最坏的后果就是苏州卫官军发生哗变,但那又怎样,是内阁逼出来的吗?”
许国感觉,似乎首辅还挺期待哗变?难道发生了哗变,就可以给杨俊民甩锅了?
他忍不住说了句:“凤阳巡抚杨俊民或许有私心,但也是在职权范围内行使权力。”
申时行毫不客气的说:“既然是行使权力,那就要承担后果;如果承担不起后果,那就是罪责!
况且话说回来,难道林泰来不是行使职权?他身为苏州为督运指挥佥事,不该督运漕军和仓军过江?”
许国反驳说:“杨俊民乃是巡抚,林泰来只是个署指挥佥事,总要有尊卑之别。”
不能因为杨俊民是张四维的同乡姻亲,就这么不把杨俊民当回事啊。
申首辅答道:“都是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