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复官。
在刻薄的嘉靖皇帝手下,他跟没事人似的一路正常升迁,只是五十岁英年早逝,不然也未尝不能入阁。
听到王家屏的话,林泰来睁大了眼睛,掷地有声的说:“我才知道,原来孙学士是张居正当首辅后的第一个状元啊!
原来是张居正第一次当首席殿试读卷官时,所进呈的状元就是孙学士啊!”
王家屏:“.”
卧槽尼玛!你林泰来虽然已经习惯了不当人,但能不能偶尔当个人?
你这两句话出来,一个德高望重的状元就彻底报废了!
还在起哄的人瞬间鸦雀无声,仿佛一起被掐住了喉咙。
谁都知道,万历十一年以后,朝堂上最大的政治正确就是反张居正这是皇帝童年阴影和真正逆鳞。
对别的事情,皇帝或许还能忍;但是涉及到张居正,就肯定要被皇帝毫不留情的收拾,完全不会讲任何情面。
万历二年不但是皇帝登基后第一次殿试,也是张居正当首辅后第一次主持殿试。
与其说孙继皋是那年十二三岁的万历皇帝点的,还不如说是摄政张居正选的。
看破不说破时还没事,一旦被公然点出来,那谁还能不当回事?谁敢赌皇帝心里有没有产生芥蒂?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孙继皋忽然仰天大笑,但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
众人默默的看着孙继皋,却没人去帮着说话,涉及到“大是大非”,真心帮不动了。
林泰来又看向冯从吾,恨恨的说:“我说过,我不正面回应,就是对孙学士最大的保护!我用武力对付孙学士,就是最大的善意!
你为什么要逼我开口回应?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我的善意?
难道你就如此看不惯孙学士?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迫反击啊。”
冯御史愕然失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