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迁转吏部尚书,肯定会引起一定的非议,对他的名声有所损伤。
所以这件事在本质上就是,以付出声誉为代价,夺取至关重要的吏部尚书。
现在孙丕扬被周应秋逮着公开讽刺了半天,等于是已经先把声誉付出了,但是吏部尚书职位却没戏了!
等了一会儿后,周应秋对主持人于尚书开口道:“大司徒!廷议还没有结束,请诸公继续议论啊,是否应该破例迁孙丕扬为吏部尚书?”
众人:“.”
周编修你这话就有点诛心了,还怎么往下议论?
王天官活得好端端的,别人还有什么理由去争吏部尚书?
就好比是吃绝户,那也得先等人死了再说。如果人还没死就开始吃,就未免实在太不道德了。
见没别人说话,周应秋直接找上了孙丕扬,“今日诸公聚集在此,为的就是孙总宪。还是你自己来说吧,如何了局?”
刚才大部分时候,都是同党在出面,孙丕扬作为“当事人”为了避嫌躲在后面。
而现在局面下,被周应秋点名逼着表态,孙丕扬已经避无可避。
但孙丕扬本人刚才受到的冲击比所有人都大,低着头陷入了自闭状态。
毕竟现在他才是最惨的一个,即使没到身败名裂的地步,人品名声也滑落到谷底了。
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官场争斗,变成了趁着别人生病,想通过非常规手段强行谋夺别人官职的行为。
此时的孙丕扬似乎失去了对外界感知,也不知道听见了周应秋的发言没有。
周应秋瞥了眼刚才十分积极的户部右侍郎杨俊民,又冷笑着说:
“似乎有人说过,孙总宪即便得陇望蜀又怎样?而且还说,随便别人怎么弹劾孙总宪!
这是一位左都御史所应该有的态度么?孙总宪不妨说几句?”
杨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