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消息,对他们而言都是家常便饭。
唐匪就不用说了,最年轻的小宗师
也只有他出手狙击沈乐游,才能够一击必杀。
而且在遭遇大宗师钟道陵拦截的时候,轩辕明镜才会敲钟救援。
确认过眼神,他们就是该死的人。
所以,沈乐武心中的戾气压都压不住。
杀了自己大哥不说,还挑拨沈氏内部矛盾重重。
这样的人还不该杀吗?
他这次率领麾下众多嫡系心腹而来,就是为杀人和抄家而来。
只有孙射虎这些老阴币才总喜欢谈来谈去。
直接砍了了事,有什么好谈的?
孙射虎径直走到茶桌面前坐下,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后,这才无比满足的说道:“忙活了大半夜,嗓子都干的冒烟了,借财相大人的茶水润润喉。”
沈乐武没有坐。
他站在孙射虎的身后,也是盛况的身后,视线一直在盛况的后脖颈看来看去的,仿佛在琢磨从哪儿出刀比较合适。
盛景重新在对面坐下,再次煮水泡茶,出声说道:“孙先生请便。”
盛心怀拉了拉梅玉音的胳膊,母女俩朝着楼上走去。
“心怀,到底是什么情况?沈家人为什么找上门来?”
“楼上和你说。”盛心怀也是心焦如焚。
她确实想帮助唐匪,可是,如果因为帮助唐匪而牵连了父母家人
她的心里也非常的难受。
孙射虎又喝了一杯茶,这才抬头看向盛景,笑呵呵的说道:“财相大人刚才说是误会.财相大人觉得哪里是误会?”
盛景低头冲茶,动作行云流水:“孙先生还是说说所来何事吧。”
孙射虎也知道,自己什么缘由都不说,就让人伏首认罪,这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