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盛况是有名的酒疯子。
他的左手还拎着那标志性的大酒葫芦呢。
喝醉了酒的男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都敢和狗亲嘴。
薛定谔的炸弹,你就说它会不会炸吧?
郭怒不敢赌。
白行简也不敢赌。
此时此刻,最难受的就是白行简了。
他受军相的命令来‘邀请’盛景一家去岐山小住,现在半路杀出来盛况这个程咬金,岐山去不了,就连自己都得被留下来。
想及此处,他都有些痛恨郭怒了。
你跑来张牙舞爪的激化矛盾做什么?
要不是看在你妻姐嫁给沈家人的份上,无论如何都要在军相面前告你一状.
白行简平缓了一番心境,看向盛景说道:“财相大人,何苦要把事情做的那么极端呢?”
白行简知道,盛景才是这个屋子里的关键先生。
如果说有人能够破局的话,那就只有盛景一人,就连盛况也得听他的。
“是我极端,还是你们把事情做的太绝?”盛景冷笑出声。
这些人还真是可笑,你和他讲道理时,他和你耍流氓。
当你和他耍流氓时,他又开始和你讲道理了。
幸好自己从政多年,什么样的肮脏事没有见过?
不然都要被他们气吐血了。
“军相心里一直念着旧情,只是想要请您过去说说话下下棋.你应该清楚,如果军相当真想要对你们不利的话,想必财相一家老小的日子也没办法像现在这般安静祥和。”
“可是,盛况先生这么一闹,就彻底的撕破了脸面,也抹掉了两位长官患难与共的多年感情.那个时候,军相还会和你们客气?”
“盛况手里的炸弹能够护得住你们一时,还能够护得住你们一辈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