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有那个对我傻笑的女人,卫生没会站在溪水上呢,她就不怕被淹死吗?
思来想去都想不到明白,正在我深思的时候,我被我娘的叫声给唤了回来,但还是精神还是很游离,直到我妈又骂了我一声‘衰崽’,我才回过神来。
还是娘心疼我,趁着爹睡着了,把家里的剩饭热了热,叫我进厨房里吃了。可能还是太小,我还不会认表更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知道天黑就该睡,天亮了就该醒。现在想起来,也就该是晚上九点多那样,天也就是刚黑了没一小会儿呢!
因为,我们村是这方圆几十里内数一数二的穷村,家里房间少又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是用爹自己坐的大衣柜和娘陪嫁的大木箱当成了墙隔了起来。中间再搭上一个红色的布帘,算是分出来了里间和外间,我睡里间,爹和娘睡外间。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隔壁家的叔和婶还在蹂躏着张小娴。他们家跟我们家是邻家,而且土坯房的隔音又不是很好,前半夜没咋睡,总能听见张小娴的惨叫声和他爹的打骂声……
到了后半夜,突然想尿尿,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毛病,爹娘也没少抱怨过。说我晚上睡觉前不知道先尿干净了,总要半夜起来,让大人给我把尿。后来,爹娘也不耐烦了,弄了个用过是食用油桶,把桶的颈口剪掉,给我当了尿桶用,这才免得半夜外出如厕的麻烦。
我起身想要尿尿的时候,已经听不到隔壁的惨叫和打骂声了,家里穷,煤油灯都舍不得点上,漆黑一片的。这时候,爹娘早已睡熟,害怕叫醒了他们被吵。正想着自己坐起来,抹黑找角落里的尿桶呢。却没有想到,我却坐不起来,感觉身上的空气有如千斤重物,隐隐约约看到是一团白乎乎的玩意,还是个不规则的人形。想借用双手支棱起来自己,却发现手臂无法活动,感觉自己没了手。再尝试动动自己的脚,挪一挪身子,完全无法活动——这时候,我终于害怕了,想喊又喊不出来,现在我的五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