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就是木头。”叔父道:“现在就说不准了。难道还能变?这可真是奇了大怪了!给我再看看。”
我把木偶人还给叔父,叔父捏捏,又掐掐,那木偶人的表情似乎又微微有些异样。
叔父惊道:“还真成精了!”说罢,用手指甲在那木偶人的腹部使劲一划,弄出一道痕迹来,道:“开膛破腹看看有没有肠大肚儿……”
这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我和叔父都瞪大了眼睛——那木偶人身上被叔父划下痕迹的地方,竟然渗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