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瞪眼道:“这还不够?”
听见这话,我便心安理得了,道:“那就好。”
蒋明义失声道:“还好?!”
我笑笑,道:“明瑶呢?”
蒋明义指着屋外,道:“在洗咱们三个的衣服。”
我心中一阵惭愧。
蒋赫地道:“你回家去吧,去问你爹娘个日子来,然后商量啥时候办事。”
“中。”我告了个辞,出门遇见明瑶端着洗衣盆回来,迎见我出去,说:“弘道哥要走了?”
我“嗯”了一声,见明瑶脸色红润,微有汗津,衣袖高挽,两截白藕似的玉璧露在外面,不禁心神一荡,加之心情大好,便低声笑道:“明瑶,你可越来越像个小媳妇儿啦!”
明瑶一怔,脸颊渐红,瞥了我一眼,道:“怎么,喝了点酒,就开始变不正经了?”
眼见明瑶神情似笑非笑,两颊红彤彤的,目中含波,越发的明媚动人,也不知道是酒力未过,还是神魂颠倒,我又有些晕乎起来,竟想伸手抱她入怀里。
明瑶一躲,忽蒋赫地在屋里喝道:“赶紧滚蛋!在老子家门口调戏起老子闺女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匆匆对明瑶说了一句:“过几天我去鹿邑。”然后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兀自听到明瑶在笑。
我暗呼一声:“惭愧”。
走了几步,又想:“怕什么?本来就是我媳妇儿!调戏调戏怎么了?!”便又不再沮丧了,雄赳赳,气昂昂,往家而回。
回到家中,对爹、娘说了蒋赫地的意思,爹娘自不反对。定亲的日子,成亲的日子都由老爹来择选,聘礼的置办则由娘来操持,我这当事人倒是无事可做。
转眼又过了多半月,已是老历十一月下旬,到了几乎人人都着厚衣的时节,叔父和我便商议着前往鹿邑,寻真源先生去,要赶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