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杰,骂道:“你这个赖种,要害死我啊!”
陈汉杰忙道:“我好心帮你,你还当驴肝肺。谁叫你的火那么多!”
陈汉隆劝道:“他也不是故意的,确实是你的火太多了。”
陈汉雄愤愤的松了手,道:“没那鳖本事,就别逞能。”
这边,叔父对我说:“把你的鬼火也吸近了,我帮你喷灭了。”
我把鬼火吸近,叔父一口酒喷的干净,至此,那些来的古怪的鬼火,全都没了。
陈汉雄问道:“族长,为什么你们的酒水管用,我的酒就不管用了?”
老爹道:“你的酒是混了蛇血的血酒,我们的酒是配出来驱邪的药酒。”
陈汉礼道:“让你嘴馋!都说了别吃那长虫,非不听!这下坏了酒,看你随后怎么用!”
陈汉雄搔了搔光头,道:“难道这是个计?有人故意放了长虫,来坏我的药酒?”
陈汉杰还在笑,道:“八哥,你以后要是当和尚,可就省劲儿了。”
陈汉雄骂道:“滚你的蛋!信不信我先剃度了你!?”
“都别说话。”老爹忽然肃容道:“留神了。”
叔父也冷笑道:“应该是放火的兔崽子们到了。”
我耳听得四周隐隐似乎有极浅的呼吸声,知道有人在悄悄接近,暗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