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面前挂上名了。
竖子成名啊!
那许连根得吐血而亡?
且,狗屎运。蒋信冷冷看了许青珂一眼,跟许多世家子弟一样觉得许青珂这是走了运。
谢临云却觉得不是。
那许连根若是偶然事件,她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转危为安,其一让自己在知府两人面前挂名,其二也让自己故乡的县令在知府面前扬名。
一举双得!
若不是偶然事件这人头可是她安排的?前有人头后有许连根,她又是什么人?
谢临云想到这里的时候,下意识朝许青珂那边看过去,恰好看到她在定远县学子们的恭敬簇拥下淡然宁静,撇头看到那冒出水面的捕快。
没有人头。
她似乎并不惊讶,目光清冷似倒映了粼粼波光。
谢临云陡然心惊——她是故意喊出那人头引起人注意的!
“是以,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自己不如我,就不会急着扼杀我,因为那等于羞辱你自己。”
谢临云定定看着许青珂,没有反驳她,但也不急着承认,反而问:“你说的是哪一方面?断案?那人头案,还是今日这任平生的画作,看谁先找出那暗藏贼心的人。
“对于你们谢氏门庭或者正经学术来说,这些都是旁门左道。”许青珂说着莞尔一笑,“就比最正经的。”
科举!
这人竟要跟他比科举!
府试刚过,可不得有个上下吗。
谢临云心中并无讥诮,或者觉得滑稽,只觉得嫣然一笑的眼前人有种让他不得不慎重的谨慎。
从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比待他人认真。
“好,那就比吧,不过若是你输了”他语气顿了下,对上许青珂的眼,语气似乎有些薄凉:“我不会使什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你,这点你猜错了,从一开始就没有。”
这姓许的也把人想的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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