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全有可能,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回来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一大早就直奔珙县。”徐华声说着与平原出客栈来到街上,走进了一家酒馆。
两人要了一壶当地的土烧,点了几个毛菜,坐在角落里边吃边聊。
“你对珙县的‘僰人悬棺’了解多少?”徐华声端起酒杯问道。
“这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毕业后分配在珙县东邻的兴文县法院,两年后才找到合适的关系调回到了阆中,对那一带的风土人情是再熟悉不过了,”平原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珙县、兴文、筠连等县境内都分布有‘僰人悬棺’,分为木桩式、洞穴式和岩墩式三种。大都是在距离地面数十米高的悬崖绝壁上凿孔楔入木桩,然后放置棺木在上面,或于崖壁上开凿横穴或竖穴,以及利用天然洞穴等盛放棺木,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棺材头大尾小,多为整木,以子母扣和榫头固定,一般都采用仰身直肢葬,用麻布裹尸,风俗奇异而神秘。‘僰人悬棺’究竟是如何搬运到高高的绝壁上去的,虽然至今已逾千年,却还是令人不解。”
“如果何哲人祖先的骨殖回乡也采用这种悬棺葬法,还真不太容易呢。”徐华声若有所思。
“可不是嘛,除非是装入已有的悬棺中,否则极为困难。”平原说。
徐华声默默的喝着酒,仿佛陷入了沉思中,许久都没说话。
“你在想什么?”平原问。
“我在想,这何哲人已经死了,那么邢书记还会带着僰人祖先遗骨归乡吗?”徐华声不无忧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