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好几天了。”
“只有几天?”柳老愕然道。
“是啊。”小建不解的望着她。
柳老苦笑着摇了摇头,同情的说道:“那就是说什么都还不会,姥姥让你来京城找我,是想代替师父授艺了?”
“不是,‘鹅毛功’和‘树须功’我都已经学会了。”小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柳老的目光骤然严厉起来,嘴里训斥道:“小孩子切不可胡说一气,本门武功乃是江湖顶尖的绝学,没有数十年的苦修根本窥不到门径。”
“真的,大师姐,我没有骗你。”小建极力争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