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表,说道:“嗯,差不多了,100毫升的小吊瓶,地西泮的药力应该很快起作用,我们可以进去了。”
阿呵顺手在墙上摘下两件白大褂,一并与柳老换上,看着很像是夜间查房的医生与护士。两人蹑手蹑脚的来到322病房前,倾耳听了听,屋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然后轻轻的推门而入。
病房内关着灯,虚风道长朦胧中瞥见两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走进来,是自己从未曾见过的陌生面孔,知道事有蹊跷,于是假装睡着了。
但此刻输进静脉之中的镇静剂已经起作用了,眼皮异常的沉重,他随即意识到是吊瓶内的药水有问题,于是赶紧调动体内真气费劲儿的循行至手少阳三焦经中渚与液门穴,锁住两穴之间的那条输液的静脉血管,令药水不再进入体内。
阵阵困意仍如海潮般袭来,他竭尽全力的硬撑着,但也明白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嗯,他已经睡着了。”阿呵听着虚风道长均匀的呼吸声,松了口气。
“赶紧找。”阿呵随即拉开抽屉四处寻找起来。
“找什么?”柳老问。
“一幅画轴。”
此刻,虚风道长伸手偷偷的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头,然后暗自调息,但是经络为被药力所麻醉,玄天气功已经发动不起来了。
阿呵搜遍了屋子角落,也没看见画轴,于是目光望向了病床,近前翻动虚风的枕头……
说是迟,那时快,虚风竭尽全力调动所余的一丝真气,一掌拍向了阿呵胸前的膻中穴。
虽然出掌的速度与力道只有平时的两成几,但由于近在咫尺,阿呵感觉到有异,也仍旧没能闪避的开。“啪”的声响,但觉两乳间一麻,被震得接连倒退数步,心口气血翻涌,差点背过气去。
柳老此刻已然不及多想,随手扯下病床脚下的一张病历卡片,手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