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有信心,行动一定能成功。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殚精竭虑去做。”
我们的谈话并没有涉及到问题的实质,更像是隔靴搔痒,无法直接搔到痒处。
“龙先生。”雪菩萨抬头,似乎想要向我解释什么,但下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急速登楼。
雪菩萨走到楼梯口,扶着栏杆,向下张望。
下面来的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满脸焦急,眼神慌乱。
“什么事,左夫人?”雪菩萨问。
那女人仰面向上,停在石阶上。
“左夫人,有什么事就请在那里说,不要抱着孩子,上下劳累。”雪菩萨说。
既然是左夫人就一定是左丰收的女人,左丰收已经消失,如果对方心思细密,就一定有所感应。
“雪菩萨,我刚刚收到一个电话,内容十分蹊跷,所以我急匆匆地跑来,请雪菩萨解答。”那女人说。
“请讲吧。””雪菩萨大大方方地回应。
那女人站在台阶上,背靠着墙,用力搂着怀中的孩子,清了清嗓子,慢慢说:“电话是我先生左丰收打进来的。他说,自己现在很好,不要我担心。就是因为他这样说,我才感觉到不对劲。他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哽咽流泪。这一次,他在电话里痛哭流涕,说是对不起我。我想请问雪菩萨,左丰收到底去了哪里?”
雪菩萨很冷静,微微一笑:“左夫人,你不要担心。你想想看,自从罗盘村建立以来,左先生经过多少恶战,不是每一次都平安归来吗?而且,他每一次都会为帮会立下大功,静待嘉奖。在我看来,左先生是一头猎豹。既然是豹子,就应该呼啸山林,充满野性。他是我们黄花会的精英,战斗经验异常丰富,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尤其现在是和平年代,打打杀杀的事越来越少了,你就放心回去吧,他一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