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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这边,无论长官怎样鼓舞蛊惑,都无法掩盖失败真相。
我走到那两扇门前,定了定神,轻轻一推。
吱呀一声,木门应手而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这是地底建筑物固有的味道,无论采取怎样的防潮措施,霉味总是无处不在。
那的确是一间不小的会议室,长二十步,宽十五步,中间是一列长桌,约有六米长、三米宽,上面罩着墨绿色的天鹅绒桌布。
室内空无一人,但每个座位前的麦克风指示灯都亮着,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我向长桌尽头的主位望去,那张椅子的椅背比两边的椅子椅背高出一尺,上面罩着金色的椅套。因为岁月侵蚀的缘故,椅套已经不再光芒耀眼,而是呈现出一种凄凉陈旧的红铜色。
“谁在这里?谁在讲话?”我大叫了两声。
虽然麦克风指示灯都亮着,但这里空无一人,并无危险。
我的叫声在会议室里引起了回声,所有麦克风同时啸叫起来,嗡嗡声此起彼伏。
“日本天皇宣布战败投降时,不知在各地军事驻地引起了多大的反应……”我有些感慨。
如果天皇不降,散布在大陆各地的日寇堡垒各自为战,只怕还能顽抗一年两年,创造无数个与“太平洋海岛争夺战”相似的残酷战例。
从某种意义上说,交战双方要感谢天皇的“降”,至少为人类减少了死亡超过数万人的杀戮之战。
我走向主位,望着后面墙上高悬着的日本国旗、天皇画像。
“我们的科学家非常勤奋,在大阪的陆军实验室、东北的活体实验室、山东的二级实验室、港岛三级实验室做了超过五千例观察实验,现在得出了非常准确的结论,我们的‘蛊虫弹’已经成为亚洲战场上的最新、最犀利的武器。”有个声音说。
我站在桌边,看着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