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住太阳穴,痛苦地**了一声,身子慢慢蹲下。
“怎么了?”丁峻赶紧扶住她。
“我的头好痛,刚刚想到太多问题,而每一个问题又有几百个分支,分支之后又有几百个枝节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我同时思考那些问题,试图理清答案与答案间的辩证关系,可是只想清楚一半,问题就开始打架,头就痛得象要炸裂一样。不过,现在好多了,只要不想那些事,头痛恶心的感觉就消失了。”方晴又**了几声,脸色蜡黄,无力地倚靠在丁峻的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