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一愣简单地回答:“水盆是为一位藏教客人准备的他只在里面略沾过手指在此之后其他人谁都没有碰过难道关伯没有告诉你?”
对于自己喜爱的人关伯从来都是事无巨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享受与我完全相同的优待。
方星无声地摇头端起水盆倒向旁边的花丛树根。
她对待这盆水的前后态度判若云泥令我更是迷惑。
“沈先生一切结束了谢谢你的慷慨大方告辞。”方星避开了我探询的目光转身大步跨出院门没等我跟随出去相送一阵大功率摩托车的轰鸣声骤然咆哮起来按声音判定车子几秒钟内便驶出了这条街汇入了主干道上的车河里。
空了的水盆被丢在花丛旁边倒掉的水很快便被土地吸收不复存在但方星的一切异常表现到底说明了什么?
摄像系统毁掉之前方星一定曾经看到过达措的样子那么她应该早就现这盆水的异样才对而不是迟迟等到现在才感觉到它蕴藏着的神秘价值。
我记得当时达措说过他自己的灵力只能严密封锁客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难道在破坏摄像器材的同时也洗去了方星的脑部记忆?这种可能性只能理论性存在不要说是转世灵童就连正位活佛的法力都不一定能做到。
“唉小哥今晚大家是怎么了?满满一桌菜剩下了九成九方小姐到底有什么心事难道就一点都没跟你透露?”关伯咬着牙签踱出来在我身后惋惜地叹着气。
我沉吟着:“关伯藏教客人到访的事你没跟方小姐提起过?”
关伯极其诧异地“嗯”了一声:“什么藏教客人?”
我猛然转身看到他脸上满是困惑连连摇头:“小哥你在说什么?出了什么事?”
“催眠术?”我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个水盆怎么到这里来了?一次都没用过呢真是奇怪是你拿出来的?”他俯身提起水盆对面楼顶的望远镜蓝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