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孩子脑袋里到底有什么?”老杜吸完了烟又取出一支捏在手里满脸忧心忡忡。
“有什么?照片上不都清清楚楚吗?”我苦笑照片共有四十三张血瘤像一颗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悬停在达措的颅腔横剖面图里。
“小沈我的意思是——他的脑袋里有时候会射非常强烈的电磁波仿佛一个高频电台一样。昨天晚上我的手下带着对讲机进入冷冻舱例行检查被电磁波干扰送话器里不断地传出刺耳的啸叫声。”老杜用力摇头满脸都是解不开的疑惑。
他取下腰间挂着的对讲机向我怀里抛过来。这种来自日本健伍公司的优质产品故障率不过十万分之一。
“对讲机肯定没有毛病当时外面巡逻的六个人同时听到了啸叫其中一个耳膜轻微受损已经送回家去静养了。小沈已经到了当机立断的时候了无论那孩子是神是魔总得有个解决办法否则难免闹出大事来谁能担待得起呢?”
我把对讲机颠来倒去地看了几遍放回茶几上。达措的思想结构异于常人而且又处在前生记忆恢复的阶段当然会产生很多匪夷所思的现象。
“老杜我基本同意你的想法深度冷冻直到找出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方星的鬼墓之行或许能找出石板画的秘密。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能预测事情的未来展方向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老杜忽然想起了什么弯腰从茶几下面摸出一个铁青色的金属盒子大约有一尺见方。
“小沈看这个——”他“啪”的一声掀开盒盖一寸深的盒子内部竟然分成了整整齐齐的九宫格每一格里都分别放着灰白的指甲或是黑色的头。
“这是从那孩子身体上剪下来的其实我还应该采用一些手段取得他的皮肤、血液、骨骼、肌肉才更能让这个试验变得完整——”他捏着自己的下巴表情认真严肃仿佛以达措做试验是天经地义的正事。
我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