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是个未知数何必想那么多?”方星揶揄地大笑。
我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指北针不接她的话头大步向前赶。
在沙漠里修建隧道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每延长一米都是耗资巨大的不过我们脚下的甬道却像是永无尽头似地笔直向前。
地面上依旧干干净净像是刚刚被吸尘器打扫过并没有流沙侵袭过的痕迹。
方星忽然记起了什么唇边露出一抹微笑:“沈先生假如现红龙宝藏的话咱们怎样分配?”
我被她逗笑了:“什么?你的意思呢?黑道上坐地分赃那一套手法你不是最熟悉?”
她狡黠地兜了个圈子:“其实你对金钱没有太多的贪婪**也自居清高不肯公然掠夺财富。那样一切事情交由我来处理你敬候佳音净分三成如何?”
我叹了口气不予作答。
朋友是朋友生意归生意看来方星永远能清楚地区分这一点。
“沈先生我曾在两伊边境待过一段时间对本地的黑道势力和政府力量有过深入的了解。所以别人办不到的事我总会有门路摆平这是我最大的优点。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自己的朋友但人在江湖朋友得关照钱财也得攫取对不对?”
她误解了我的意思才有这样的总结。
我缓缓摇头:“方小姐红龙的宝藏是不祥之兆你喜欢就全部拿去我只想找回无情和唐枪。在我眼里朋友永远比金钱重要朋友有难就是豁出半条命去也得倾力相救。”
这么多年的港岛生活唯一谈得来的就是唐枪而且他从全球各地的大小墓穴里得到好玩的东西后第一个电话通知的也是我。我们之间的友情更像“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写照绝非酒肉朋友。
方星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的反应并不满意。
不知不觉中我们向着正西方向前进了三公里之多甬道仍然没有尽头前后都被无言的昏暗笼罩着。
再向前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