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上衣系成一团猛的掷向窗帘同时毫不迟疑地飞扑向门口右脚在门框上一点身子箭一样扑向左侧楼梯。对方的枪手连续射击先是射中了衣服随即醒悟过来两颗子弹射中门框只差半步就要击中我的右脚。
“没事吧?”方星关切地叫出声来。
我迅关掉了小楼里的电闸奔向储藏室拉开一个墙角的矮柜露出了一扇隐蔽的小窗。窗外是茂盛严密的冬青花丛就算枪手们严密地封锁住了前门和所有窗子也不会注意到这条暗道。
港岛之夜温暖而暧昧比起大漠里的燥热风沙来不知要温馨多少倍。不过只要有枪手出现的地方危险性都是显而易见的时时刻刻都会有人送命。
我从花丛里爬出去偷偷向对面楼顶观察。果然两支狙击步枪以三十度火力交叉的方式架在楼顶女墙上狙击手的衣着和枪身上的瞄具都做了不反光处理不会引起街上来往的行人注意。
一阵熟悉的音乐声随风而来位置是在院外左侧的三十步外。
我忽然明白了杀手的来历:“萨坎纳教的教众们——”之前那种音乐曾出现在跟踪我的一辆车子上正是从饶舌歌手起家的邪教教主奥帕的嘶吼歌声。透过篱笆的缝隙可以看到那辆车子停在拐角处四扇车门全部敞开着唱机开得很小有人在跟着音乐放肆哼唱着。
三分钟后我从篱笆下钻过借着人行道上停着的车辆掩护轻松地到达了那辆车子前。车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坐在司机位置上另外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后座上。我在车顶敲了敲司机倏的回头鼻尖上早中了我一拳鼻梁立即折断应声而倒。
后座上的两人还不知生了什么事我已经跃进车子同时锁住了两个人的喉咙。这一系列动作快轻捷不会引起楼顶枪手的注意。那个男人挣扎着反手擎出匕来不及向我刺过来已经被我砍中肘弯半条胳膊都废掉了。
“不准叫否则我会捏碎你们的喉咙。”我用英语和阿拉伯语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