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外又停下一辆计程车推门下来的是一个戴着墨镜、背着小包的年轻女孩子。与何东雷一样她踏入咖啡馆前也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并且故作随意地伸手扶住墨镜侧框加大遮挡面部的幅度。这种在常人看来毫无破绽的动作只能证明他们心中有鬼随时防范有人在背后尾随盯梢。
地球冷战时期唯有执行特别任务的间谍人员才会时常露出这种动作。
女孩子进门没有经过丝毫的环顾耽搁径直走向我跟何东雷这边。
我慢慢低头假装翻看着桌面上的色*情服务杂志把自己的脸深埋在火车座的阴影里。她款款地经过我的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漫溢在空气中其间又夹杂着一缕极其特殊的怪味。
“先生可以坐在这里吗?”女孩子轻轻开口。
“唔。”何东雷只应答了一个字语气冷冰冰的仿佛一个心情沮丧的失意者。然后他们都再没有出声只是木然坐着。在这种风格的咖啡馆里时常有色*情业者涉足寻找目标这女孩子的打扮、举止很像是一个趁着夜色出来捞世界的妓女但我清醒地认识到她就是何东雷要等的人。
何东雷的电话响了趁他接电话的空当我借着不锈钢烟灰缸的反光偷窥到那女孩子的半边脸。那张脸上涂满了颜色鲜艳的韩国脂粉头也编成几十条古怪的小辫胡乱披散在前额上。
“我知道了继续直到了解全部隐情为止。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测谎仪和‘熬鹰’程序。要知道他的身份早就跟组织无关属于自动离职的那一类人并不具备国际刑警的身份。所以他死了我这边一点都不会追究放手去做吧。”何东雷的口气阴森森的仿佛手捏千万人生死的催命阎罗王。
我的目光穿过玻璃窗望向咖啡馆前的长街。太多的突然狙杀事件让我对这种一览无遗的大玻璃窗产生了条件反射生怕再有几颗长了眼睛的子弹飞进来连何东雷的性命一起攫走。
何东雷挂了电话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