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侧随时准备应付突然闪出来的打手。
我此刻的心情非常矛盾既希望老杜还没有来得及伤害任我笑和达措又在私底下希望老杜的研究已经完成探索到达措脑子里的潜意识秘密。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达措讲出心底藏着的转世秘密然后详细过滤看看自己的父母有没有出现在达措的前生记忆里。
甬道尽头是一个空荡荡的白色大厅四面分布着大约十几个房间全部房门紧闭。
方星机警地探出头去迅扫视了一眼又立即缩回头来脸上的表情极其惊诧:“一个人都没有难道那些试验正在进行当中?”
我走出甬道正想左转进入距离最近的那个房间正对甬道的一扇门忽然滑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捂着嘴不住地咳嗽着。他向甬道走来对我和方星视而不见目光一直望向墙上的图表。
方星突然开口与那两鬓苍白的老男人打招呼:“嗨詹宾博士好久不见?”
老男人漠然地点点头取下夹在耳朵上的一支红蓝铅笔在其中一张德语图表上划了个对号又想了想小心地在后面的备注栏目填写了两个德文单词翻译成中文竟然是“雪山、棺材”的意思。
我站在那扇门前进退两难处境极其尴尬幸好方星以一长串流利的德语开始了与那男人的对谈把我的窘态遮掩了过去。
此刻假如有老杜的手下推门出来一眼就能识别出我和方星的身份引一场骚乱。所以我凝神观察四周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方星的左手伸在背后做了个“少安毋躁”的手势我立即领会过来假装自己是她的同事耐心地听着詹宾博士说话。
“那个中国人脑子里装着大量的信息碎片像一块受到损伤的计算机硬盘。对我们能够拿到那些海量数据但又有什么用呢?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把碎片复原。我早就说过这是一个百分之百会失败的手术计划因为人的思维模式是毫无规律可循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