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人会伤害你。”说这几句话时我感觉有些惭愧毕竟何东雷、老杜、任我笑都是警方的人就算他们把后者当成了试验品似乎也跟局外人关系甚少暂时轮不到我们来主持正义。带走任我笑亦有我和方星的私心在里面这一点与我一直秉承的江湖道义似乎有些背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方星从门外探头进来焦灼地瞪着我。
我摇摇头让任我笑的双臂环绕在我脖子上随即跟上方星的步子奔向外面。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离开试验室、穿过大厅、出门上步行梯回停车场这段过程中没遇到一个阻拦的警卫很顺利地回到了我们下车的地方。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暂时躲进了空置的警卫室悄无声息地坐在墙根下以求避开可能出现的追兵。
“我去找辆车子你等在这里。”方星警觉地四处张望了几下猫着腰飞奔电梯门口。等电梯的时候她的身体几乎缩成一团躲进电梯间旁边的暗影里。
任我笑似乎有了动静鼻子里的呼吸加重脉搏跳动频率也提高了很多。我再次把住他的腕脉三分钟内他的心跳从每分钟五十次一直飙升到一百二十次每次呼吸时鼻翼都会紧张地掀动着不断喷出淡淡的白色烟雾来。
“任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我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的颈下一条粗大的血管正突兀地凸显在我的食指边仿佛随时都会迸断炸裂。
“哦——”他艰难地呻吟了一声眼珠开始转动并试图扭转脖子望向我。
电梯门开了方星敏捷地闪了进去。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电梯上下时门框上面的液晶屏毫无显示证明这里的升降设备是极少使用的。我很担心这幢大楼是建在荒郊野外方星不一定能找到车子。
电梯开门关门的声音令我稍稍分神目光再回到任我笑脸上时他的颈骨出奇特的“喀喀喀喀”的摩擦声只是扭头的小小动作就耗费了十五秒钟之久。
“任先生我是沈南。”明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