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西里活到胡子都花白,并有一定实力的礼扎老教父有做事的一套原则,其中一个便是合作什么就只参与什么;以及合作者永远只是合作者,重要的内容还是得交给自己的儿子,得多生儿子。
章片裘是合作者。
他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内,从依靠着礼扎教父的弱者,变成了真正的合作者,这让礼扎教父一方面对自己的商业判断满意,另一方面也对这位冉冉升起的商业新星有所戒备。
他会借谁的力呢?老教父很疑惑,唇动了动,没有开口。
次日,法国《油灯》报第三版头版刊登了一场凶杀案,其描述有声有色,漂亮的女人反杀了七八个男人,生死未卜,且包裹里有中国皇帝珍品纯金金佛一座,价值连城,有目击者称,金佛被警察拿走,漂亮女人到处找她的包裹,却也不见踪影。
“大概,金佛与女人都被某个警察藏起来了吧,要知道,一个价值连城,一个倾国倾城。”文章的最后这么写道。
激烈却反转的凶杀、漂亮的女人、正在风头上的中国文物、以及警察,舆论立刻发酵。
警署外头围了一圈的记者,而他们也不得不以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投入,开始侦办。
温行鹤,被带走了。
“借报纸的力,真是聪明。”礼扎老教父面露敬佩之色。
被带走的当晚,温行鹤被放了出来,在李家外头盯梢的李看得真切,李府的管家亲自出门去警署游说,保出来的。
“可惜,没侦破。”章片裘看着张灯结彩的唐街,快过年了,距离温默失踪已经过去整整一周,雪都化了。
一块刻了字的大石头放到了街道口,谢寻顶着个犯了错的表情跑了过来,指着石头上刻的字说:“本来跟刘师傅说好了,刻‘唐街’两字,但那日李与许师傅在路边比试,剑将石头震破了,用破了的石头刻不吉利,于是去北区又买了块,可大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