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税钱。”
林弗痛苦不已:“可是我们已经缴到洪武九年九月份了……”
周农一拍柜台,喊道:“老子说的就是九年十月的税!老佛,别让我和兄弟们饿肚子啊。”
林弗摇头:“没钱!”
这才洪武七年十月,你们都弄到两年后的税去了还不够!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酒楼又没什么客人,老本都赔出去了,哪里还有钱,也不出门看看这烧酒巷,以前家家户户有酒香,可现在呢,做酒的人家还有几户?
周农走向林弗,一步步逼退,冷冷地说:“税课司亲自上门要税,你不交税便是对抗朝廷。林弗,我看你应该换个地方住了,府衙监房如何?哦,你这瘸腿的儿子也在啊,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他那条腿是怎么断掉的吧?”
林弗浑身一颤,不得不走向柜台,拉开抽屉,抓出一把零散的铜钱,见周农看过来,索性将抽屉取下来,直接扣在了柜台之上:“这是全部了。”
“爹,不能给他们,我们……”
林文着急起来。
辛辛苦苦赚了这么三贯钱,全给了他们,这酒楼怕是连工钱都开不起了。
周农抓起一把铜钱,然后松开,任由铜钱从掌心滑落砸在柜台之上:“这些不够五贯钱,过两日补上。”
林弗低着头,一脸生无可恋。
林文见周农要装钱,还威胁过两日再来,终忍不住,骂道:“周扒皮,你不得好死!我定要状告给顾知府,让他知道税课司恶意征税,贪污枉法,定你死罪!”
周农将一把铜钱收入囊中,然后将钱囊丢给身旁的皂隶,推开挡路的林弗,走向林文,抬腿便是一脚,将林文踹倒在地,喊道:“找顾知府告状,我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滚开了,还指望他?林文,你辱骂朝廷官吏,今日我再断你一条腿,也省得你去监房了!”
林弗见状,连忙上前,却被一个皂隶一拳打倒在地。
吓坏的酒客纷纷